目前分類:關於劉俊餘 (2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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論文:

﹡儒家「仁」字的意義        (1953年神學一年級時的論文)

﹡儒家玄學上精神體的意義    (1954年神學二年級時的論文)

﹡「婚姻」通諭前後          (新鐸聲第一期發表)

﹡錢穆的人生哲學            (民國43年,新鐸聲第十二期發表)

﹡論墨子與儒家的天          (新鐸聲第三十六期發表)

﹡耶穌與孝道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(約在53~60年間,在善導週刊發表)

﹡處女生子有意義嗎?        (民國53年在《現代學苑》月刊發表)

﹡神父獨身制度的沿革        (民國60年在《現代學苑》月刊發表)

﹡獨身制度之聖經根據        (寫於民國60年;未發表)

﹡從實用觀點看獨身制度      (寫於民國60年;未發表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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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俊餘在文藻教書後,聽說碩士學歷加上足夠的著作和譯作,教育部會直接發給副教授的資格。於是他在文藻任教時,課餘埋首寫作和譯作,那想到事與願違,教育部總有理由不通過,卻沒人提醒他先拿講師證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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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從小對讀小說、報紙、雜誌……極有興趣,每天花在閱讀的時間極多,是個快樂的「悅讀」人。談到寫作,除非特殊緣故,能不動筆絕不動。雖然我學新聞,總覺得寫報導是記者的工作;至於投身文學寫作,對我來說是遙不可及的夢幻。

  俊餘認為我既然學新聞,有基本的寫作能力,加上沒上班,不在書寫上下工夫,實在可惜!因此他鼓勵我寫作,投稿。或許他早知我屬於懶散及眼高手低之徒,於是他說:「別看我現在為碧岳譯稿,還有稿費賺,這是經過二十多年的努力,累積足夠的經驗,翻譯能力才被教內神長肯定。而我開始翻譯都是義務職,在教會內沒有稿費的周刊、雜誌發表,《哲學淺論》是第一本靠翻譯賺版稅的作品。」

  俊餘的話,我聽進心裡,卻對他早期的譯作,沒有任何好奇心。他離世後,我開始收集他一生的著作,從鐵櫃的角落找到兩本剪貼簿,第一集以翻譯為主;第二集則是早期的著作,原來他早期在新鐸聲、鐸聲、教友生活、善導周刊發表的譯作,都在簿內。令我驚訝的是,第一集有不少譯作竟不翼而飛!我再從舊雜誌堆中,發現幾個有年代的紙製資料匣,終於在一個牛皮紙袋裡,找到失蹤的譯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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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十多年前,我在花蓮主教公署和賈總主教見面,他問我知道俊餘離開神職界的原因嗎?我點頭說大概知道!總主教接著下結論:「劉俊餘就是書讀太多,把腦筋讀壞了!」我雖然點頭,心裡卻明白認識他的主教和同儕,根本不瞭解他的想法。

  這也難怪,俊餘幾乎不和人談心事,儘管我們共同生活三十五年,他很少談及往事和想法。奇怪的是:他對選擇離開神職的原因說了不少,我該是最瞭解他為何換跑道的人。他離開人世後,我想把他為什麼拋棄受人尊敬的神職身份,大隱於市的前因後果寫出。讓對他的決定感到好奇,或誤解的學生及友人了解真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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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劉爸爸在獎卿護理之家靜養時,我告訴他交待的事已處理好,他接著說:「我書桌抽屜裡有個鐵盒,裡面是我在羅馬時和家裡通的信。因為信中有不少家人的恩怨,過去的就讓它過去,妳把信都撕毀吧!」

  我不知道他有個鐵盒?只因為是半世紀前的往事,我不想毀滅過去的點點滴滴。所以毫不考慮的回說:「我要保存!」他沒說什麼。那料到劉爸爸很快的結束生命之旅,赴天國的喜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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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俊餘生前在文章中介紹過盧龍縣:「河北省盧龍縣據說是商朝的孤竹國,城內保存了一塊石碑,刻有『夷齊故里』四字。此地原是軍事重鎮,為永平府城,轄內有七縣一州。北寧鐵路通車後,此城不再是從山海關到北京的必經之地,於是逐漸沒落。」

  荷蘭遣使會神父為何把主教公署及主教座堂設在盧龍縣?因為教區成立之時,盧龍縣還是京東最繁榮之地。

  我想知道小修院如今是否安在?很快的在網上找到董寶瑞的部落格。由於作者以共產黨的歷史觀點看教會,加上對教會建築的陌生,難免有些因無知而產生的誤謬。我將他文中談到永平教區建築及近況濃縮如下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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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從雜誌堆中找到俊餘高中畢業的同學錄。那是本身材比A4對摺還小的冊子。褐紅色硬紙板的封面,內裡只有40頁,又因紙張超薄,算是「紙片書」。

  當你想到它已度過61個春秋;它在這世上可能沒有幾個手足;書上的影中人,不管年輕的學生或中年的師長,絕大多數已不在人間。你就會覺得這本小冊子是無比珍貴。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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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俊餘生前對他的求學經歷,除談過小學讀了好幾所學校,上下學都靠走路,因此練就好腳力外,對在大小修院和羅馬讀書的話題很少提及,反倒不時提起高中念的「法漢中學」。他告訴我在高中才學英語;每天花很多時間寫數學功課;他們上過軍訓課,也打過靶;最後一學期天津解放;某主任是潛伏的共產黨員…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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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開放大陸探親的第二年夏天(即1988年),當年公教人員還不能返鄉,我帶著一對兒女代替俊餘回唐山看親人。到唐山必須在北京住一晚,那時我們住在燕京大飯店。回台後和俊餘談到在北京住復興門附近,他笑著說:「北京大修院就在西城,離動物園很近。」

     俊餘離開人世後,我們從他留下的老照片找他一直不願回憶的往事,先是盧龍的曉明小學,接著是小修院,再來是天津的法漢中學,最後則是北京大修院。我們先後和李鴻皋神父,李震校長談大修院的格局和教育。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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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幾年前,俊餘曾清除了不少他認為沒意義的書信、收據。他走後我整理書桌,看不到近十多年的信件、單據,反而三十多前的稿約、信函、收據卻在。我猜可能存放在抽屜深處,他沒找到而讓有歷史價值的文件保留下來。

  我找到三十六年前(即民國63年)71日,碧岳學社和他簽的譯著稿約。當時書名為《神學集成》,他負責第二集第一部,規定在三年內譯完。那時每千字稿酬150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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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劉老師生前曾感嘆的說:「我小學念了好幾所學校,卻沒有拿到畢業證書!」不求甚解的我,沒再追問詳情。我早知道在衛道中學服務的萬世魁,是他的小學同學,可是不愛談往事的他,從沒提及兩人何時同學?甚至是同窗或校友,我也沒搞清楚!

  每年聖誕節前,萬世魁總會寄來賀卡,劉老師也會回張賀卡。去年收到賀卡時,劉老師已躺在榮總病房,叫我代他回信。只是忙碌的看護工作,加上不想讓老友操心,我把這件事耽擱下來。萬沒想到再替劉老師和老同學連絡,竟是訃聞!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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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早就知道張耀先神父和劉爸爸於1950年一塊去羅馬念書,卻從沒機會和他碰面,這也是我寄劉爸爸訃聞給他的理由。而張神父因那天有事不能參與彌撒,還特地打電話給本堂神父,並表示為劉爸爸獻彌撒,這份恩情令我感動。也因此讓我決定拜訪他,談談當年從北京南下赴義大利的往事。

  在電話中張神父告知:「我們三人(狄剛、羅漁、張耀先)是河南大修院的修士,一起結伴走,六個人是在澳門會合的。要知道北京三人南下的掌故,只有請教李震校長。」

  這真是出乎我意料的答案,我一直以為他們六人從北京到廣州。沒關係!至少他們從澳門會合後就在一起,還是有些共同的記憶吧!因此我仍到新竹市去見張神父,沒想到收穫又是我始料未及的豐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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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今年93高齡的李鴻皋神父,現住在北縣新店市小主顧會的會院中,每天為修女做彌撒,週日到聖堂幫忙,有時還兼做法文家教老師。他的體力和精神都很好,記憶力不錯,只有腳走路稍吃力,需靠拐杖幫忙。

  我們母子三人拜訪李神父,主要談永平教區小修院的教育,因為劉老師幾乎不談童年往事。說起82年前小修院的種種,李神父興趣盎然,要我們帶錄音筆來記錄。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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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到新竹拜訪張耀先蒙席時,他說:「劉俊餘和李震是高中同學,一起去羅馬,他對劉俊餘比我熟!」張神父接著很熱心的告訴我:「李神父最近要去香山牧靈中心住一陣子,妳到那裡找他,比去輔大容易多了!」張神父立即寫下香山牧靈中心的電話號碼,要我找位廖修女,就知道李震神父何時到。

  回高雄後的二十多天,我為一些文件忙碌,才告一段落。兒子提醒我:「有和李神父連絡嗎?」於是打電話給廖修女,沒想到李神父頭一天才到香山。當我和神父通電話後,才知他是因本堂神父到耶路撒冷朝聖,暫時代本堂,只在香山待十天。

  香山屬新竹市,卻在中華路五段,想來很偏僻,交通自然不便,所以我先到兒子那裡住一晚,第二天開車去就方便多了。沒想到一路上滂沱大雨,有驚無險的到香山牧靈中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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論文:

1    處女生子有意義嗎?       (民國53年在「現代學苑」月刊發表)

2    神父獨身制度的沿革。     (民國60年在「現代學苑」月刊發表)

3    尼采的超人文化精神。     (民國63年在「哲學與文化」月刊發表)

4    猶達斯的悲劇。           (民國71年在「見證」月刊發表)

5    真福八端之條理的探討。    (民國71年在「見證」月刊發表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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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父親在外是個學者,是個老師;在家是個丈夫,是個父親;而我相信在父親內心,他是以一個哲學家以及實踐者自居。

        在父親八十多年的日子裡,我參與了最後的三十多年。

        回憶起父親的點點滴滴,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埋首於書桌前工作,以及坐在涼椅上閱讀的景象。寫作寫累了,他會起身在走廊上散步,或看看他種的花。偶爾,他會和我們說幾句話,接著再回去繼續他的工作。父親是個自律甚嚴的人,從來沒在他那一張大書桌以外的地方寫字,也從來沒在那張涼椅以外的地方閱讀。父親的物質慾望甚低。他對於食物、衣服與大部分的物品沒有什麼偏好。他除了工作以外的興趣,早些年是種花與釣魚,晚年眼睛不好不能釣魚後,則是以玩玩撲克牌以及數獨自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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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親於主曆二年三月八日(星期一)凌晨三時三十分,蒙    主恩召。距生於主曆一九二七年十一月廿一日,享壽八十有四歲。

        父親身後遺留下三本未出版的著作,是他一生思考的精華。書稿整理完成一段時間,去年他曾和家人討論自費出版的可能性;經費不是問題,麻煩的是:誰願意讀?書要送給誰?這事便耽擱了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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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9年阿里山賞櫻.jpg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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